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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王嬸子頗為欣慰的點點頭,她也覺得顧月做的對,顧月這苦命的小丫頭,年紀輕輕父母就死了,三個兄弟還這麼不聽話,但願顧丫頭那兄弟三個以後能多體諒她的辛苦,在私塾好好讀書出人頭地,他們也算成全了她這顆愛弟心。
“顧丫頭你說的對,在私塾多讀幾年,出來也比我們這些地裡刨食的人強,明年正好也有一些閒錢,我也打算讓狗狗去私塾,上了幾年就算不考取功名,也算多一條出路,等讀幾年書狗蛋去縣城做個賬房先生也好,要不指望這幾畝地,一輩子在地裡勞動冇有出頭之日。”
王嬸子在外麵跟顧月說了一會話,要說自己有事兒,便回家去了,隻是王嬸子確實也冇閒著,為了幫顧月正名,她特意在街上大肆的宣揚了一下顧月新出爐的遠房表哥,也算打了秦寡婦這個長舌婦的臉。
顧月送走王嬸子,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微笑解釋道:“那個薛公子,剛纔的話你不要介意,這村裡人多嘴雜,長舌婦在這裡也很多,如果我不這麼說我的名節就壞了,希望你能理解......從今天開始,對外薛公子你就是我表哥了”
“我們家裡就這幾間房子,我弟弟的房間就是這幾間,那個廂房還空著,隻能委屈薛公子你住我旁邊的廂房了,希望薛公子不要介意這裡的條件差。”
顧月旁邊的屋子說是廂房,但是跟顧月對麵的那種石頭屋不一樣,這個是顧家父母為顧月結婚之後,回門準備的房子,其實跟正房差不了多少,就是位置偏僻了點。
薛景寒對這個房子很滿意,她臉上也帶著笑意,溫和道:“這間房子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這個房子,隻是以後顧姑娘不要喊我薛公子了,要在外人看來實在太生分了,喊我薛大哥或者是薛表哥都行,我不挑的。”
顧月彆了彆耳邊的頭髮,“好的,薛大哥,隻要薛大哥不介意我喊什麼,我其實都行。”
雖然薛景寒對外稱薛景寒是自己的表哥,但是對著他那副好看的模樣,顧月還真喊不出來這個稱呼。
“薛大哥,你喊我顧月就好。”
雖然顧月從現代穿越而來的時候,占用了原主的身體,但是顧月實在不想叫蘇大丫這個相似度極高的名字。
正好幾個弟弟上私塾回來也要改一個正式的名字,等他們幾個從鎮子上回來,連著自己的名字也一起改了,這個樣子她混在其中顯得不突兀,還顯得理所應當。
薛景寒在收拾完被造的有點遭的廚房,顧月領著他進了一個房間,她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床被子和一個墊子,耐心的幫薛景寒鋪好了床。
“薛大哥請放心,這個被子不是臟被子,這被子是之前我娘留著來給客人用的,現在都洗乾淨了,請薛公子你放心用。這個被子。”顧月怕薛景寒介意這床被子是舊被子,顧月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