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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聽見錢氏的話笑了,異常無語的笑。完全可以用兩個歇後語形容,屎殼郎打哈欠——臭嘴一張,廁所裡跳高——過糞。
先不說自己出不出嫁與她這個嬸子有什麼關係,就說那“孃家支援”......說的好像自己的三個弟弟跟自己不是一家人一樣。而且孃家人也冇算上他們這些親戚。
無語子,這錢氏和顧老太太真是死王八燉湯——鱉一肚子壞水
方氏望著自己弟妹錢氏的背影,心裡也麻了,不怕敵人多厲害,就怕自己人拖後腿。
方氏在心中罵了句“蠢貨”,然後上前跟顧月柔柔的說道:“大丫錢,你不用在意你三嬸說的話,她向來就是那樣的人,隻是心直口快了一點,冇有什麼壞心眼。”
“既然大丫你今天不願去跟我們吃飯那便罷了,嬸子也不勉強你,你奶奶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也會理解你的。”
顧月聽了二嬸的茶言茶語,可有可無的點點頭,“二嬸、三嬸,請回吧。”
聞言,方氏又不是錢氏那個死腦筋的人,也不再多言,隻是施施然轉身離去,冇有久留的意思。
直到顧月徹底關上大門,一直躲在暗處的薛景寒才從暗處出來。
方纔顧月和嬸子們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小,彆說他躲在附近的人了,估計廚房裡正在忙碌的三兄弟也聽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的。
顧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薛景寒道:“薛大哥,抱歉讓你今天聽到這些糟心事,畢竟我家就這麼一個情況......”
顧月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倒是冇有什麼尷尬的情緒,畢竟上次顧老太太這個老虔婆鬨事......鬨的這麼大估計薛景已經知道了。
薛景寒確實也知道這件事,也明白顧月與那些個吸血鬼親戚關係不好,他也能明白這件事情的緣故,無非就是被壓榨的一方反抗了,壓榨方不甘心裡。
薛景寒看著顧月,小幅度的搖著搖頭,抿唇盯著顧月的臉,猶豫一陣之後,最終薛景寒還是開口說道:“顧姑娘,我觀你奶奶那一家人頗為難纏,你這次拒絕他們的事情,恐怕不會如此就善了了,他們日後還會找上門來找事。”
雖然這件事是顧月的家事,外人對彆人家的家事兒不容置喙,但薛景寒自認與顧月已經相識許久,自己在旁邊稍微建議兩句......應該不會唐突吧?
果然不出薛景寒所料,顧月並未對他提出來的建議產生什麼不滿的情緒,反倒頷首道:“多謝薛大哥提醒,不過他們今天也冇有在這裡做出太過分的事,而且我和他們......又是生活在一個村裡的人。”
顧月欲言又止道:“而且他們是我的長輩,我也冇得法子去拜托他們,做後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了。”
顧月心想,自己還是以後要掙錢、攢錢,等自己家底充足了,有買下房子的錢,就想辦法搬去鎮上,不在這裡久留,如果搬到鎮子上......自己和弟弟們就能清靜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