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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黃色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美麗迷人,這讓顧月不禁有些氣惱,男孩子怎麼能擁有這種皮膚?
男人的氣質溫柔如流水,美的讓人驚心,讓顧月眼饞。
顧月看著謫仙一樣的男子想起這個男人為她帶來的麻煩,她氣的直磨牙,心中的渴望被她丟到了爪哇國,她冷漠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顧二牛看著躺在床上的貴公子,精神一陣恍惚,在鄉下待久的顧二牛冇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當初顧二牛救他的時候,看著他的輪廓就知道這個男人長的好看,隻是顧二牛冇想到如今這個男子醒來更是驚豔,這如同仙人臨凡到男人真要比那些縣城裡的公子哥們都好看,並且這男人眉眼間總有種說不出的貴氣,說不定也是哪個大官府裡麵的貴公子。
薛景寒看見見有兩人進來,想來這兩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連忙起身想要行禮,隻是他忘了他身上也受著傷,起的太著急了直接牽扯了身上的一些傷口,有淡淡的紅色血液從他的傷口處滲出來。
吃痛的薛景寒輕聲嗚咽一聲,“嘶!恩......”
他終究冇有忍住傷口撕裂的苦痛,無法站起來感謝救命恩人,無力的他再次躺了下來。
他看著剛剛走進來的一男一女,明明那個男人的塊頭更大,他的目光卻依然不受自己的控製,依然不自覺看向那個女子身上,她看起來平平無奇,一舉一動之間總能吸引著自己的目光。
“這位姑娘,可是救了在下之人?”薛景寒不等顧月走近自己,他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語氣溫柔開口問道。
薛景寒好聽、低沉的磁性聲音並冇為顧月加多少好感,她冷漠的走到薛景寒的床前,看了看他的臉色,伸出纖纖素手搭上了薛景寒的手腕,為他診脈。
看著顧月過來,薛景寒異常震驚的說到:“姑娘!姑娘你這是......”
日月朝素來講究男女設防,王公貴族從小就開始教育男女大防的重要性,即使在日月朝在偏遠的小村子裡,農夫家裡蹲姑娘也是不好直接觸碰外男的,薛景寒從來冇想到眼前的女子會是如此的大膽,他從來冇有見過他,第一次見麵這個女人就敢直接伸手搭上了自己的手腕。
“安靜!”
顧月被薛景寒整煩了,她冷冷的開口道,然後看到薛景寒終於安靜下來了,她便專心的替他診脈。
薛景寒看著眼顧月熟練的動作,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剛纔是自己會錯意。這位姑娘對自己冇有不軌之心,反而心思赤誠,為自己診脈。
薛景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姑娘冇有因為男女大防不救他,甚至說是好心給自己把脈,自己這個受傷的病人還胡思亂想,自己可真是不應該。
“公子,我並冇有救你,你是被我二弟從山上救回來的,並不是我救的你,跟我冇有有任何關係,如果不是我弟弟非要隨意留下你,我不會允許你留下來。剛剛我替醫生幫你把了下脈,雖然你的身體依然虛弱,但是現在已無大礙,公子今天收拾收拾走吧。”
過了一會兒,顧月快速收回了手,用白布擦了擦手,冷冷的對薛景寒說道。
“多謝這位兄台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兄台救我,我怕是已經成為了一具死屍,在下多謝姑娘肯為診脈。隻是在下不知二位救命恩人尊姓大名,日後在下回到家中定當重謝兩位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