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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竹條編的籃筐這點重量哪能阻攔得了這兩隻兔子的蹦跳,隻見這個籃子稍微動了一下,明顯這兩個兔子也反應了過來,想要逃出去,不停的跳著,眼看這個藥簍就要被裡麵的兔子撞開。
不過這個時候薛景寒一個箭步向藥簍的方向衝去,顧月隻能看見一些殘影,薛景寒用能看見殘影的速度,將那用竹條編成的藥簍子摁了下去,就這樣,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自然也被困在了裡麵,冇有任何脫困的可能。
臥槽,還能這個樣子抓兔子?這薛景寒也是個人才,顧月看著薛景寒的騷操作,不禁頻頻稱奇。
有些東西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自己這個冇有武功的人,抓兔子什麼確實不方便,同時顧月自己也冇有薛景寒這眼力,能抓住時機用藥簍子扣住兩隻兔子。
“薛大哥,你......你這抓兔子的方法......也太簡單了吧。我那天在這裡看到一隻大兔子,因為我跑的慢,就活生生的讓那隻大兔子跑掉了。”
顧月想著自己之前遇到的大兔子,對著薛景寒不禁抱怨自己之前的遭遇,她也很想擁有薛景寒的能力。
薛景寒看著顧月那嬌俏的樣子,他心裡有一種用語言說不出的感覺,他摸了摸腦袋,編瞎話說,“可能我冇失憶以前....是一個獵戶吧,所以纔會這麼能抓獵物。”
薛景寒為了不打擊這姑孃的自信心,他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隻希望這位小姑娘能在這方麵多點信心。
顧月聽見他的凡爾賽發言,她冇好氣兒地白了薛景寒一眼。這薛景寒......難道當她顧月是傻子不成?哪有那麼金貴的獵戶出門打獵的時候都帶玉佩,出門帶玉佩的人怎麼會是獵戶呢?
不過雖然薛景寒他失憶了,但是從那天他從腰間拿出那一塊價值連城的羊脂玉玉佩開始,顧月就知道......他薛景寒根本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
哪家的獵戶在打獵的時候會掛著價值千金的玉佩呢?這麼珍貴的玉佩隻會是傳家寶,怎麼能隨意拿出來。
隻是這些話顧月並冇有對薛景寒說出來,但現在他什麼都冇想起來的時候,說出這種事情這會帶來一些麻煩,最後她準備不說出這種事情,免得給對方徒增一些煩惱。
薛景寒利落乾脆的將兩隻兔子的腿腳綁起來,將還在掙紮的兔子們放在藥簍子裡,薛景寒和顧家兩個人繼續砍柴。
薛景寒和顧月他們兩個經過一上午的相處,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開始變得親近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客氣和冷漠,更像是一家人。
而且顧月冇有想到她的算計落空了,薛景寒一天的砍柴效率如此之高,才短短一個時辰,薛景寒竟然砍了兩大捆柴火,薛景寒再砍下去這些柴火兩個人該背不動了。
顧月之前帶著的午飯,也成了一個擺設,他們並冇有用上這些飯,顧月跟薛景寒商量了一下,兩個人就這麼各自揹著一堆柴火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