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長安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又朝顧月和薛景寒兩人作揖行禮,“若非二位捨命相救,小女......指不定就已經被那個可惡的柺子帶走了,這件事......說來也是我這做爹的實在是太廢物,速度甚至連個抱著孩子的人都追不上,唉!”
這箇中年男人滿臉都寫滿了自責,眼裡有一些懊悔個自責,顧月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安慰道:“大伯,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畢竟你在這件事之中也是一個受害者,這一切的錯誤明明都是那個柺子的錯。”
“這個姑娘說的冇錯,如果不是這個柺子太過於可惡。”那個舞劍姑娘也在一旁附和道。
她弟弟也是個暴脾氣的,當即就走上前踢了幾腳那躺在地上的柺子,“呸!這個畜生,小爺平生最看不起這種拐賣女人和孩子......讓彆人妻離子散的壞種了!這種人不死......現在真是便宜他了!”
“大雷!”舞劍姑娘在一旁低斥一聲。
那個叫大雷的男子頓時縮了縮腦袋,低著頭默默的走回了舞劍姑孃的身邊。
“既然這個是柺子,那大伯......我們一起打一頓之後,就幫你把這個畜生一起送到官府去。”顧月在一旁提議道。
李長安思索一陣,頷首道:“這樣也好,這種畜生確實欠打。”
顧月這纔對薛景寒說:“薛大哥,一會兒打完了麻煩你走一趟了。”
“無礙。”
過了幾分鐘之後,待薛景離開後,李長安又道:“這位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到一起寒舍一坐,喝杯茶,讓在下在家裡聊表謝意。”
顧月擺擺手,“隻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倒是不必如此,而且一會我們還有事要忙,就不上門打擾大伯您了。”
見顧月堅持拒絕自己,李長安便不再多說什麼,又跟顧月說了幾句道謝的話,就拱手帶著孩子告辭了。
臨彆前李長安還給顧月留了一錠銀子,說了一句,“在下現在家住南斜街李府,離這個地方也不遠,若是姑娘以後有需要在下幫助的地方,姑娘你儘可上門來找我。”
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能有一個人幫助自己就多一個,顧月也不矯情,應下了李長安這話。
等顧月將這事處理完之後,顧月現在終於可以將自己的精力放到與舞劍姑孃的比賽上了。
顧月瞧了瞧一旁放在台階上的銅托盤,對比異常明顯的兩張托盤——多的是她家的托盤,少的是他們家的托盤。
顧月看那一小堆的銅板,顯然他們家的銅板比舞劍姑孃家的銅板多了一倍左右。
顧月對這位舞劍姑娘說道:“這位姑娘......剛纔的事情突發意外,並不是我們自導自演,若是姑娘覺得這個結果不公平,不若我們一會兒再比一次。”
這其中的銅板應該有不少是她救了李窈窈之後,不是看客以為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所以纔給的銅板,這種突發事情給的銅板自然不算是比賽獲得的銅板,可是如今這些銅板混到一塊,現在也說不清這些銅板是最後給的還是顧月救下這位小姑娘之後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