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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彆人稱作“姑娘”的薛景寒......人生中除了失憶之外,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體驗,不過這也從側麵表現說明,顧月現在的易容技術還算過硬,彆人都看不出來薛景寒是男人。
不過現在的此時此刻,快要被自己家兄弟氣死的顧月現在全然冇有被誇獎的喜悅,她現在恨不得扒了兩兄弟的皮,這種滿心都想著:這顧大勝這個死兔崽子!千萬彆讓自己在這賭場裡麵見到他!不然老子非扒了他皮!”
賭坊對顧月這種怒氣沖沖的女子一向是能攔則攔、能擋則擋,根本不願意她們進來,因為她們進來一定是抓人的,影響自己家的生意,賭坊的態度跟青樓的態度如出一轍,都是不讓女人進來,就是怕影響自己的生意,耽誤自己賺錢。
畢竟女子好賭這件事本就不尋常,大多數女人還是奔著自家敗家爺們兒來得多。
賭場可不會為這個願意而失去了自己的搖錢樹,再小的蚊子腿......也是肉啊,能賺一點是一點。
“怎麼?怎麼?你們這賭場......還有不讓女子賭錢的道理?嘖,你這樣說是不是不想讓我們賭錢?頭髮長見識短的東!”顧月聽見小二的話語自然不相讓,雙手叉著腰,昂著頭,一副準備上前與賭坊小二理論的模樣。
顧月指著那門上的招牌說:“還笑迎八方客,迎接八方人!趕緊把你們的對聯拆下來吧,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怎麼陪這個對聯?小二,趕緊把你們掌櫃的給我叫出來!我到時要看看他怎麼說!”
小二一看眼前這人跟尋常人家安分守己的婆娘媳婦根本就不一樣,想必這人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不能跟她糾纏太久。
“客官現在是說笑了,我們確實自然歡迎來玩兒的,不過啊,我們這裡......”小二上下打量、看了看兩人那略微簡樸的衣服,自覺委婉道:“我們家賭場乾了這麼久了,也有自己一個的規矩,凡是來這裡玩賭博的門客,若不是有一位熟人保薦,每位陌生客官要進去的話,需要一錢銀子,您看......我也是在這裡乾活的,不是掌櫃,我也不好壞了這裡的規矩不是......”
顧月很懂店小二的話語,店小二這話無疑就是在告訴顧月,這裡窮逼不得入內,隻要有錢的人才能進這個賭坊。
但好巧不巧的是,這話對於顧月來說還真就管用,畢竟這裡不像顧月一直生活的現代,在日常生活之中,就有各種可以賺到錢的方式,顧月在......這裡的處境,可以用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來形容也不為過。
“哼!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夥!不就是一些銀子嗎,誰冇有啊,我現在就有!”顧月在進去抓人和放棄之間猶豫了片刻,終究理智還是狠狠的打自己弟弟一頓這個想法占據了上風,顧月咬咬牙一臉憤恨的從腰間取下荷包,拿出二錢碎銀子交給了那位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