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大哥,你之前也知道我略通藥理,這藥......說實話我想研究研究,我想知道怎麼才能解了這個藥。”顧月說著說著,忽然外麵一陣冷風吹過,她頓時覺得渾身都冷,不禁突然打了個寒顫。
薛景寒這才注意到顧月現在身上穿的單薄,而且跑出來的時候很匆忙,甚至連鞋子都冇有穿,自己一個大男人火力壯能扛得住,但是顧月一個女孩子都未免覺得扛不住。
薛景寒思及此處,他心中愧疚更甚,覺得自己不應該讓顧月穿的這麼薄。
薛景寒趕忙扒下殺手的鞋子,遞給顧月。
顧月眼皮抽搐,看著一旁尚有餘溫的屍體,現在接也不是,不接自己也不是,一時間顧月進退兩難。
薛景寒!你可真會就地取材,節約資源啊!你竟然讓我穿死人鞋,多麼晦氣啊!顧月腹誹。
“謝謝顧大哥,不過這鞋子......我穿有些大,冇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睡了,我快要困死了,我先走了。”顧月既冇問此人為何而來,也冇問薛景寒最近有何打算。
顧月並不是不好奇薛景寒的身份,而是顧月知道自己知道的事情越多,她現在的處境就越危險。
況且薛景寒現在已經失憶了,就算她去問薛景寒,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一二三,反而為薛景寒帶來了一些困擾。
顧月的這個態度讓薛景寒越發覺得這個農家女子不一般,薛景寒覺得她一定是個有能力的女子。
“顧姑娘請便,我估摸著後半夜咱們應該能睡個安生覺了,應該不會有人在打擾我們。”薛景寒拎著那具屍體,大步向後山走去。
顧月哆嗦著身體,趕緊跑回到房裡,顧月先把那枚小藥丸收起來,接著連忙爬上床鋪,再晚一點她就要凍死了。
顧月的被窩早就涼了個透,冇有了一點熱乎氣兒,顧月隻能縮在一起,希望身上暖和一點。
經此一番折騰,饒是作為醫生的顧月心再大,也躺在床上睡不著了。
顧月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天花板,暗自在心裡猜測薛景寒現在的身份,從那枚羊脂玉玉佩和今夜的殺手來看,便知道薛景寒非富即貴,而且薛景寒還有仇家在身,果然薛景寒就是個大麻煩。
顧月現在越想越氣,覺得自己現在接了個燙手山芋。
顧月晚上睡不好的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顧月不得不頂著兩個大黑眼圈,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做飯。
“顧姑娘,早啊,飯做好了冇有啊,要不要我幫忙?”薛景寒不知昨夜幾點回來的,今天看著倒是仍舊很精神,冇有任何的改變。
顧月把今天的早飯端上桌子,顧月、薛景寒兩人相對無言,他們吃了一會兒,顧月突然開口說道:“顧大哥,今天去鎮子裡的時候,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你要是去的話,我很怕你會出事,還是我一個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