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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跟彆人不一樣。”
隨著馬車漸行漸遠,風中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溫柔的歎息。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儘餘歡,今宵彆夢寒。
顧月送完梅月班之後,顧月又轉身去了上次買草藥種子的雜貨店。
今日顧月來鎮上除了送梅月班意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買一些草藥幼苗。
她到雜貨鋪時,雜貨店的掌櫃現在正帶著人在搬貨。
“掌櫃的......”顧月上前打招呼,“不知道你可還記得我?”
“你是...?”中年掌櫃看著顧月,從上到下將她打量一遍之後,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我現在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想買一些草藥幼苗的姑娘!”
往常來他的雜貨鋪鋪子裡買草藥種子的人,大部分是男子,隻有一個姑小娘來過好幾次,買了幾次東西,還問過他一些草藥幼苗相關的事,他對這件事情自然有印象。
顧月笑眯眯的應道:“正是我。”
“那這可不巧了嘛,你來的正好。”中年掌櫃笑了笑,指著那來來回回進出的幾個人,“這是我剛從藥草販子那裡買來的幼苗。”
聽到雜貨鋪老闆的話,顧月直接看去,便見每個夥計都費力的抱著一個半人高的木箱子,每個木箱子上蓋著灰布,顧月看不清其中的東西,隻能猜到這些東西應該是草藥幼苗。
而雜貨鋪的門外停著好幾輛裝滿木箱子的牛車,還有一輛馬車也停在外麵,五六個夥計都是從牛車上抱下來的箱子。
雜貨鋪老闆笑眯眯的說:“這位姑娘啊,你得在這裡稍等一會,我先進去看看......他們搬得怎麼樣了?”
顧月點點頭,“你忙。”
顧月站在鋪子外,有些無聊的她觀看夥計搬東西。
忽然,一個夥計從牛車上抱起箱子之後,轉身時,木箱子不小心就撞到板車邊緣,然後將裡麵的一株藥草撞了出來。
顧月見狀,便上前將那株掉到地上的藥草撿起來,顧月隨意瞥了一眼草藥,正要幫那夥計將這些草藥放回箱子裡,她抬手的動作一頓。
顧月的仔仔細細將這株草藥幼苗檢視一遍,問那夥計,“這位小哥,這箱子裡麵裝的是什麼藥材?”
那夥計神色茫然,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姑娘你可以問問掌櫃,姑娘我先忙了。”
說罷,這個小夥計就要將箱子搬進去,卻被顧月給攔住。
“這位小哥,我是一個大夫,我看你方纔你掉的那株藥材有些不對勁,你可把箱子放下,讓我打開看看嗎?”
那夥計走路的腳步一頓,麵色瞬間有些猶豫,他其實並不認識眼前之人,也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小姑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