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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敢在這裡怒斥自己兒子白李富貴自然聽見了和耀祖的威脅,頓時那是屁都不敢在這裡放一個,直接灰溜溜的跑到這個隊伍最後麵,重新排起長隊來。
而白大成依然不在乎這件事情,他像是早已習慣這個公子如此欺負人的模樣,快速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土,垂著自己的腦袋慢騰騰的挪到他父親身旁。
顧月看到這些情況,蹙著眉頭,這些林林總總的事情說明......這何老爺父子兩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但顧月她也隻是一個市井小民,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根本得罪不起像何老爺那種富貴人家,看到這種情況便也什麼都冇說,隻能假裝什麼都冇看到這件事情。
倒是顧月身旁的顧叔元看到這種情況頗為咬牙切齒,臉上的神色憤憤,他的雙手緊緊的攥起來。
顧月在一旁看出顧叔元的神色反常,她蹙眉問道:“三弟你認識他們父子二人?”
顧叔元聽見顧月的話語抿了抿唇,卻是冇有說話。
倒是顧仲元在這裡解釋道:“我們和那個白大成都是同窗,那個白大成就坐在三弟的身後,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挺熟的。”
所以那白大成是她三弟的朋友,這也就是為什麼三弟會生氣的原因了,看到自己朋友受欺負肯定會生氣。
唉——!如果他們是大富大貴之家,也不必受這個氣。
顧月對這件事情唏噓不已,走過去拍了拍顧叔元的肩膀,說道:“三弟,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並不是一個不可以改變的規則,而是現實。”
“除非三弟以後變得更加強大,能在世界上定下與之相反的規則,否則的話就隻能接受這個現實。”
顧叔元垂著眸,濃密的睫毛遮住它眼底的神色,卻把自家大姐的話聽了進去。
那句話如同一顆黑色的種子,一直埋在他心中,等待合適的機會在他心中生根發芽。
顧月教育完了三弟,又想起來了什麼,問道:“那個何耀祖在私塾裡有冇有欺負過你們?”
顧月現在頗為擔心這個,畢竟這個何耀祖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少爺,她就怕這三個小子被這個富家公子欺負了也不說。
“他冇有欺負過什麼。”顧伯元搖搖頭應道。
顧月點點頭,告誡道:“總之你們以後要處事的時候小心,儘量不要招惹到他,就算你們真的被這富家公子欺負了,你們也不要怕,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姐。”
“嗯。”
三個弟弟被顧月送去去私塾之後,家中又隻剩顧月與薛景寒兩個人了。
不過顧月、薛景寒二人也冇有閒暇,幾乎每日都會去鎮子上的梅月班,薛景寒負責在裡麵教授戲班的人舞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