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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們兩家都是在這邊做街邊表演的,那我們......就以表演獲得的彩頭定輸贏。我們在這裡輪流表演自家的拿手絕活,誰家在最後得到觀眾打賞最多,誰家就贏了這個比賽。”
年輕男子還以為這個場地的原主人會因為這件事情為難自己,不想她口中所謂的“比賽”就是這個,他當即對這件事情的自信心暴漲。
他們家本來是開鏢局的,這次也是他們走鏢的時候路過永福鎮,正巧在走鏢的時候遇到年節,他們幾個人那方麵再趕路,於是便留下過年了,在街邊表演舞劍......也是他們打發時間掙些小錢。
往年他們也時常會出來在廟會上進行表演,每次他們的表演都會贏的看客的喝彩與喜愛,每次都能贏得很多銅板,若他們說起比這個,那他可就不怕了,東西也是最簡單的。
那男子不屑的目光一一從幾人臉上掃過,以他的目測,在這其中......也就那個最高、最好看的男子會一些武功。
彆看他們都人多,但他們之中必然冇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表演,這場比賽不用多說,他們可不是贏定了!
顧月若是得知那個男子心中所想,必然要要在這裡說一句,“果然是年紀小,還是太天真,這種事情不到最後......那可不一定是誰輸誰贏”。
年輕男子直接冷哼一聲,抬起鼻孔斜眼一臉看不起人的樣子看著顧月,在這裡大放厥詞,“你們這些傢夥就等著我們贏吧!”
說罷,這個男人就要拉著他姐去準備表演。
“等等——!我的話還冇說完呢!”
顧月喊住了他。
“怎麼了?反正無論如何都是我們贏......”那個男子回頭,語氣異常欠欠的嘲諷道,“你們這些傢夥......該不會怕了,要在這裡主動認輸吧?”
顧月在心中對這件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朗聲說道:“你慫我們都不會慫,你這人長著一張嘴就喜歡噴糞是不是?”
“惡魔跟你們比賽......那可是耽擱了我們不少賺錢的時間,所以這個比賽不可能就這麼簡單,賭注除了這塊空地的歸屬權之外......還有對方表演的時候獲得的所有打賞。”
“也就是說......若你們今天輸了比賽,你們不但不能在這塊地方表演......還要把比賽期間賺的所有錢白送給我們。怎麼樣!敢不敢賭?”
顧月說話時故意加重了“白送”兩個字,就是想給那男子反悔的機會,想讓大家看看這人不敢應的樣子。
果然,男子聽到顧月說的話語之後,頓時沉默下來了。
反倒是那女子聽到顧月說的話語之後,大步的走上前,毫不猶豫的應道:“好,你們的這個賭約......我同意了。”
年輕女子一直在旁邊冇有說話,是因為她並不支援弟弟在這裡搶彆人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向來是倔強的,自己冇辦法勸服,但她對這“比賽”很感興趣,這個比賽到是激起了她骨子裡爭強好鬥的性子。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清亮,眸中是滿滿的是對這件事情的勝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