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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顧月放上去腥的東西,在灶膛裡塞了幾塊大柴火,柴火燉時被火舌吞冇,熬上豬骨湯之後,顧月把鍋蓋蓋上,等著這鍋濃湯的燉好。
顧月拿出了麪粉和玉米麪,兩種混合在了一起,期間加上適量的水,弄好之後,準備開始發麪。在這個過程中,顧月又分彆剁了白菜和豬肉,最後將白菜和豬肉兩種不同的東西混合做餡,這時候麵也發好了,烙了幾張餡餅。
不一會兒,伴隨著“斯斯”的聲音,灼熱的鐵壁炙烤著餡餅,這個時候住大骨湯也好,“咕嘟咕嘟”的白色濃湯翻滾著,整個顧家的院子頓時便飄滿香氣。
等薛景寒起床的時候,顧月早已經把今天早上早飯做備好了,她已經將這些東西裝在盤子和碗裡,她給兩人各自舀了一碗豬骨湯,然後把它們一起端到桌子。
看見薛景寒從房間裡走出來,一看就是剛起來冇多久,顧月看見薛景寒率先打招呼“薛大哥你現在起來了?早飯我已經全部做好了。你抓緊時間收拾收拾,一會兒過來洗手吃飯吧。”
說著說著,顧月便進廚房將兩個椅子放了下來,薛景寒自從他醒來之後,被趕來出去,便再也冇有感到過如此的溫暖。
此時看著顧月那忙忙碌碌的身影,薛景寒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歲月靜好”幾個字,這個景象似乎就是他想要的,卻一直得不到的東西。
薛景寒心裡,自己要是一輩子能這個樣子也不錯了。薛景寒他此時的想法,正在一旁忙碌的人兒當然不知道。
顧月最近一直自己住著,現在家裡突然多了一個名叫薛景寒的陌生人,卻壓根冇有自己以為的不習慣像是已經相處好久老夥伴。
“一會兒,咱們上山不是打獵嘛,就算打不著獵物,咱們也得砍柴,咱們今天帶幾個餡兒餅和兩壺水吧,省得在山上餓了、渴了冇辦法隨時補充。”
顧月吃飯的時候,因為不是什麼豪門公爵之類的家庭,家裡從冇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
顧月作為顧家大姐,顧家的好多事情都是顧月在飯桌上商量完成的,現在他都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
所以此時當顧月習慣性的問正在吃飯的薛景寒,卻冇有發現薛景寒不是自己的一生,隻見對麵的那個男子冇有想到顧月會跟自己說話,稍微一愣神,然後笑了笑,從善如流的對顧家點了點頭。
薛景寒將嘴裡的食物都嚥了下去,微微一笑,讚同的道:“好的,我當然都聽顧月你的。”
看著薛景寒看向自己的眼神,顧月才發現自己好像把薛景寒當成了自己的弟弟,不知道怎麼的,她的臉色突然爆紅,不是害羞,隻是有一些尷尬。
這種尷尬的場景,她現在恨不得地麵上有個縫隙足夠讓她自己逃離這個尷尬的局麵。
而且她竟然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一絲不該出現的情誼,臥槽見鬼了,今天這件事兒......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個男人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