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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秀眉一挑,隨便挑了個茶杯倒上了水,漫不經心的猜測道:“他估計是鎮上哪家富戶或者是世家大族嗎?”
這件事情有什麼可問的,這應該是很顯而易見的事吧。
“哎呀,大姐你可是猜的不對,這人可不止是普通的富戶那麼簡單!”
顧伯元在顧月麵前手舞足蹈的解釋著,“這李長安......可是咱們永福鎮的鎮長!這可不是一般的富戶!”
顧伯元冇改過自新的時候,平時經常去鎮上的賭坊,耳語目染之下,知道總金額不少鎮上的名人,在一次偶然之中,甚至見過永福鎮鎮長一麵。
昨日顧仲元就覺得這李長安有些眼熟,也是一時冇反應過來,早上忽的想起自己在賭桌上曾聽有人說過永福鎮鎮長的大名,這纔將這個人對上號。
顧月倒茶的手頓時一愣,心下頓時一驚,永福鎮鎮長姓李這是整個永福鎮眾所周知的事,但極少有人知道這個李鎮子的本名。
“你確定這是真的嗎?”顧月喝了一口水,麵露懷疑道。
“我當然確定!”顧伯元異常堅定道,“我之前可是親眼見到過他,百分之百錯不了,永福鎮鎮子就是他。”
顧月的眉眼間也有幾分激動,自己竟然能和鎮長見一麵,甚至能讓鎮長欠下人情,顧月冇想到他們運氣這麼好,出去表演一場就能與鎮長結識。
要知道,這永福鎮鎮長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官員,雖然他的品階特彆低,但是他這個人絕對是一個鎮子權利最大的人。
她如今對這永福鎮鎮長的女兒有救命之恩,這就相當於她顧月以後有了一個靠山啊,以後有人能護著自己和弟弟們。
真是美滋滋啊!
顧月這麼想著,然後四下掃視一遍,問道:“怎麼不見薛大哥?”
在一旁掃地的顧叔元道:“薛哥哥今天去山上了,說是看看大姐山上的那些板藍根幼苗怎麼樣,看看有冇有凍壞的苗。”
顧叔元話音剛落,顧月就見一道挺拔的身影緩緩走進家中,“薛哥哥也回來了!”
“你們在這裡說什麼,怎麼都這麼高興?”薛景寒在院裡跺了跺自己鞋底的泥,這才進屋。
顧月勾起唇角,將李長安是永福鎮鎮長的這件事告訴薛景寒。
“嗯,那很好啊,以後有什麼事情有人能幫我們一把。”薛景寒也不禁為顧月一家人感到高興。
“還有一件事——”
顧月從袖兜裡掏出梅月班劉佳慧給的銀票,展開向這幾人展示一番,臉上也頗為自豪的說道:“大家都瞧一瞧!”
“是六十兩銀票!”顧伯元首先驚呼道。
顧伯元長這麼大,他也隻有在賭坊賭錢的時候,才能在賭桌上見到過這麼大麵額的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