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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嫂子,世人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嫂子您幾位跟這樣的人相交的話,根本就不值得,萬一她出了什麼事,不免連累自己的名聲,容許在下多嘴提醒各位一句,還望眾位嫂子不要見怪。”
幾個小媳婦聽完薛景寒的話,連連稱是,她們也不想被秦寡婦這種人拖累,後麵這些小媳婦怕是再也不能和秦寡婦摻和喝了。
顧月見眼前這副景象不免暗笑,這人還真是腹黑極了,竟然說這種話,好讓她們不聚堆,也離間了他們和秦寡婦,不過薛景寒的這種行為,讓顧月覺得十分舒暢。
薛景寒和顧月兩人把兩頭野豬用板車拉回了家,顧月和薛景寒手腳麻利的卸完了柴火,然後把野豬搬了下來,顧月剛想就這麼把板車給王大嫂送回去,卻被薛景寒攔住了。
顧蘇姑娘,這裡有有一大塊血,王嬸子她未免懷疑我們去乾了什麼,我們最好不要讓彆人知道這件事,所以這塊兒血跡還是清理乾淨為好。”薛景寒一指板車中央,對顧家提議道。
顧月靠近那裡一看,這個板車上果然有幾塊不太明顯的暗色血跡,隻不過如果顧月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這會血跡存在,不過幸好薛景寒能看出來,不然他們真可能露餡。
“薛大哥,你的眼睛也太厲害了!這麼小的血跡能發現,真的太厲害了!”顧月發自內心讚歎道。
突然被誇的薛景寒有些臉紅,在他為數不多的記憶中,似乎以前很少有人自己真心實意誇讚自己,這是在他失憶之後,第一次得到彆人的誇獎。
顧月用工具把板車清理乾淨,又抱了一捆柴火送還給王大嬸,一來,顧月感謝她一直以來的幫襯,給點東西也不過分;二來,自家的倉庫裡實在也是放不下了這麼多柴火。
“哎呀,你這妮子,跟嬸子客氣什麼!拿來這麼多柴火,你家還夠用嗎?”王嬸子見顧月拉了一車柴火過來,送給自己家的柴火,她那是又驚又喜。
隆冬時節,想要出去弄點柴火不容易,而且這樣一大捆柴火,他們要砍上好一陣子。
“王嬸子,您現在太客氣了,這鄰裡鄉親的,送一些東西冇什麼,而且之前王嬸子也經常照顧我們家,我還要感謝您照拂。”顧月不欲久留,道過謝之後就藉故離開。
回到家裡,薛景寒趁著顧月不在家,已經把兩頭野豬藏好,準備明天一早就去鎮子賣掉。
王嬸子回到家收好板車,把板車放回了原來的地方,誰知道院子裡的狗突然衝了出來,興奮起來不停的,圍著板車和那捆柴火狂吠。
這狗平日用來看家護院,乖得很,今兒個不知怎麼發了狂,王嬸子也留了個心眼,順著大黃狗聞的地方仔細查詢,突然發現那捆柴火上,有一個指甲大小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