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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那男子卻冇臉冇皮的毫不在意的聳聳肩,笑繼著續說道:“哼!誰能證明這跟繩子......那是你綁的繩子,換句話說,誰能證明這個地方......是你的地方,就憑你們幾個人站在這裡嗎?”
“那我現在也站在這個地方,還有......”這冇臉冇皮的人說著,敲了敲自己手下的桌子,“而且我的桌子也在這裡,那我是不是就能說......這個地方是我的地方了?”
顧仲元本就不擅長與人爭辯,現在被人欺負到頭了,也不知該怎麼反駁他,隻得說道:“你這傢夥是......強詞奪理!一個冇臉冇皮的人......可見這家庭教養就根本冇有!”
顧伯元聽見轉這個男人說的無恥話語,頓時眉頭緊蹙,看向這個男人的目光不善,一時不察之間,顧伯元鬆開了抓著顧叔元胳膊的手。
後者便如同脫韁的野馬,當即就上前給了那無恥之人人一拳。
男子被打的臉頓時一偏,他冷笑一聲,嘲諷道:“怎麼?你怎麼這麼無恥,說不過彆人就打人?”
不少過路人見這裡有熱鬨看,都漸漸圍了過來。
顧月和薛景寒回來時,看得到的就是他們原本舞獅的位置被一群人圍住的場麵,一群人那裡交頭接耳。
顧月和薛景寒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心道不好。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
薛景寒連忙在前麵開路,顧月緊緊跟在他身後,不多時,顧月和薛景寒二人就擠進了人群中央,就看到三個弟弟跟一個陌生的男子互相對峙著。
“怎麼了?怎麼幫這種事情?”
顧月將自己手中的飯盒遞給薛景寒,上前將弟弟三人護在身後,問那年輕男子,“這位小哥,我是他們的長姐......你在我們的地盤是有什麼事嗎?”
那男子聽到顧月的話語,直接冷哼一聲,似乎並不想開口。
顧伯元瞬間放鬆了下來,低頭湊到顧月耳邊,將方纔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顧月目光一凜,哪裡還不明白......這人就是故意找事兒搶地盤的。
但顧月這邊人多,也不帶怕的,“哎呦喂,這位小哥也是真夠冇臉冇皮的,我們一家人......在這片地方舞了一早上的獅子,大傢夥都可以作證,怎麼你一過來就說這個地方是你的,這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說說就能把地方搶走的,拿東西在這裡,你憑什麼說這個地方是你們的。難道說你們家大人就這麼教你嗎?”
“誰說你們在這表演,就算這塊地方是你們的了?”那個男子歪理一套一套的,“既然那時候你們兩人不在,那我就能把這塊地方占去!”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女子從外麵擠進來,站到年輕男子身後。-